断,但更多的是一种舒爽。一种终于得到了时宜的舒爽。
趴在自己身下、翘着屁股的小宜真的好可爱。
就像一只被雄性强制压着交配的雌性。
他想到这儿闷闷笑出声,感受到吮吸着自己鸡巴的软肉越来越湿润,赵秦屿开始耸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。
赵秦屿真的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,时宜既看不到他的脸,不会惹她生气,又能让他一低头就看到粉嫩嫩的小逼是怎么吞吃自己硬挺的鸡巴的。
深色的鸡巴带出浅色的穴肉,又将穴肉重重戳进去,直到再带出来都变成极度淫靡的艳红。即使在黑暗中,也能看到自己棒身上反光的晶亮的属于小宜的水液。
这些水液还会溅到自己的腹肌上,然后随着他不停撞击的动作,又滴落到小宜通红的臀肉上。
“哈啊够了,赵秦屿够、够了。”
时宜感觉自己要被赵秦屿撞飞出去,每次她以为自己的头要磕到沙发靠背,又被他给拉了回去。哪怕赵秦屿已经收着力道,也依然在她的腰间留下了指印。
“不够,不够,不够”
“那只野狗是不是射进小宜的身体里了?”
“小宜的体内有别的狗的味道,我的鸡巴都感受到了。”
“所以,我也要射进去。”
赵秦屿笑出了声,这样的笑声在时宜听来格外的可怖。
他俯下身,紧紧贴住时宜的背,让鸡巴钻的更深,顶到花心深处。赵秦屿咬住时宜的耳朵,舌头舔着她耳朵的轮廓。
“我要射进小宜的最深处。”
“把野狗留下的味道全部都洗干净。”
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鸡巴竟然还能在体内继续膨胀,时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。她下意识想往前爬,逃过这样猛烈的进攻。
但是刚刚爬出去一点,连鸡巴的根部都没露出多少,就被赵秦屿无情得掐着腰拖回来。
他又是重重的一顶,囊袋打的“啪啪”作响,“跑什么?”
“一定是我操得不够重,不够让小宜满意。”
“不然小宜怎么还会想着逃呢?”
“嗯啊,不、不——”
“不什么?都看不到我的脸了!”
赵秦屿身下动作不停,双眼通红地质问,“那只野狗是谁?为什么小宜愿意让他碰?”
说着说着,他却像是受委屈得那个,连语气都带着哽咽,“明明都看不到我的脸了,为什么还不让我操?”
“小宜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
“唔嗯哈啊”
时宜完全回答不了赵秦屿的问题,只能张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。但是赵秦屿本来就没想着让她回答,他自顾自提出了答案。
“那让小宜爽到脑子里只有我的鸡巴就没有精力讨厌我了,对不对?”
赵秦屿有一整晚的时间来验证这个答案。